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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淑慧盯着杨林的眼睛，直直的看了几秒钟，这才微微的点点头。
“不是姚娜做的就好，这个王盛海不是省油的灯，手黑着呢。看来，他在外面得罪不少人，这次也不知道是谁下的黑手。”
何淑慧将目光从杨林的脸上移开。
杨林却一下子不淡定了。
“何总，你这是什么意思？你是不是听说什么了？”
杨林为姚娜和陈果捏了一把汗。
“不是，你这么紧张干什么？”
何淑慧还是看到了杨林脸上的异常。
“何总……我不是这个意思，我在担心咱们签的订单，既然王盛海不是省油的灯，那你说，咱们和他的生意，还能做下去吗？”
杨林连忙找了个借口。
“哎，我也是一时着急了，早知道王盛海是这样的人，绝对不跟他做生意，要不然，这次的订单就算了吧？”
这是杨林第一次看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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