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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嫂，我当年一直在外面留学，听说大哥内斗的事后也不敢回来，这么些年没能照顾好你们母子俩，是我对不起你们。”
冯秀英拢了拢耳边的发丝，看着面前十几年未见已然苍老许多的大嫂郑婉霜，无奈的轻叹了口气。
在那个人均月工资160元的上世纪九十年代，冯秀英沾了亲哥哥冯天宝是银行行长的光，风光无限的踏上了出国留学的路。
因为冯家老爷子和老太走的早，所以冯秀英出去上学的钱，都是哥哥冯宝文和嫂子郑婉霜夫妻俩人出的。
“唉，这么些年你一个人在外也不容易，谈什么对不对的起，说到底都是一家人。”
见到故人再次提起往事，郑婉霜的情绪也很低落。
出事之前他们夫妻俩还可以勉强供应上国外的妹妹冯秀英，只是丈夫冯宝文内斗失败丢了性命后冯秀英就被断了经济来源，大学读到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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